心知肚明
陶雪花听完司马烨的回话，愣怔了许久。
过了很长时间，她才找回自己的思绪，“你是说，那个女婴真的没死？”
司马烨郑重的点了点头，“没死，不过如今还在调查当中，一旦有了结果，我还会立即告诉你的。”
想了想，他有些欲言又止。
司马烨其实很想告诉陶雪花她真正的身份，可又怕皇上知道了会怪他扰了大局，到时候事情有了了结，皇上毕竟是君，即便看重自己，也不一定会看在自己的面上留陶雪花一命。
陶雪花看出了司马烨的欲言又止，知道他在为皇上的眼线而有所顾虑，“你若是不能说的话，那就不要说好了，我能猜得到。”
想说又不能说，无非就是他跟她说的那些真相里面，司马烨还有所保留。
不过是因为皇上而有所顾忌，这才不好开口罢了。
司马烨不说她也能猜得到，无非就是自己的身世的确已经解开了，只是碍于朝政方面，还不能公布而已。
司马烨面有讶异，“你能猜得到？”
他还以为陶雪花真的知道了之后，会如同之前那样，心中难过。
可谁知，陶雪花竟会这样面色平静，一脸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