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起,狠狠地咬住嘴唇。他刺进来了,很疼,真的疼。他每一下深撞都像是要把她锯成两半,他不撩动她的情欲,不协助,他就是要她疼。
她的手指快要把床单撕破了,但她再也没有叫喊出声。病痛已经让她太会忍耐。她也明白,就算请求他也不会怜惜她。
就在她晕过去又疼醒的瞬间,她觉得身体里一热,然后他果断地退出去了。
“不过如此。”他有些败兴的嘲弄。
她没反应。
他下了床,站在床边开始脱衣服,头也没回,声音平淡的不像是刚刚要过女人,“想死可以,叫蔚家再送个干净女人给我。拖住你弟弟的命,全靠糟蹋蔚家女人这点微薄快感,你的确让我有点失望。蔚家姑娘死绝那天,你弟弟也该跟着一起入土了。有意思。”说到这里,他才又笑了笑。
死?她真的想到了死。
“来人。”他不耐烦的叫了一声。肿着脸的丫鬟又垂头进来,他已经脱得精光,“给我换衣服。”
他边被伺候着穿衣,边漠然吩咐:“床单也换了,脏了。”
她艰难的转动着眼珠,眼睛居然是干的,没有一丝水气。
猛然,她看见了他背上的伤痕。
在他光洁白皙的后背,那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