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一看,他就觉得自己语无伦次胡说八道。
“你们家还真是一点都不肯吃亏。”步元敖冷笑,“你们家小姐刚陪我上了床,就马上来要解药。”
蔚蓝僵直的站在那儿,心里一片麻木。元敖,他还能怎么伤她?
“好吧,说话算数。来人,叫闵澜韬来。”
下人去传禀了不一会儿,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蔚蓝只看见了他长衫的下摆。她没抬眼去看。
“弄个药丸子给他带回去,他们家少爷寒毒犯了。”步元敖讥讽的笑着说。
“手伸出来。”闵澜韬笑了笑,从随身的小袋里拿出一个小盅,干净利落的拉过步元敖的手取血包扎。
“不用包了,这点小伤。”步元敖收回手,瞥了眼闵澜韬包好的纱布。
“那可不行。”闵澜韬有几分调侃地说,“现在步爷富可敌国雄霸一方,身娇肉贵,哪能不好好护理呢。”
蔚蓝下意识的把袖子里的手往身后藏了藏,他是富可敌国身娇肉贵,她的手……
人都已经是个苟延残喘的废物了,手伤了又如何?只要她还喘气——便成!
“快搓了丸子打发他们滚蛋,耽误我工作。”步元敖又开始翻看案上的文书。
闵澜韬一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