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她,继续擦着地。
“真是蔚蓝姐。”认识她的姑娘们竟然都笑起来了,好象发现了什么很有趣的事。
“干的很像样嘛,好象天生就是做粗活儿的。”邢芬雪格外起劲,“你们还记不记得,当初咱们去蔚家,要见蔚蓝姐,还要在她‘身体好些’的时候才能得到接见。人家躺着,咱们站着。看看,这不也没病没灾的干得不错嘛。”
又是一片笑声。
原来……她们是介意这个。是啊,她们没说错,她天生就是该这么活的,她也这么想了。
她抬眼看了看邢芬雪,这个女孩子还戴着当年向她讨去的红宝石耳坠。不稀奇,莫说当年姐姐,姐姐叫得热络的她,连海誓山盟都不过是几句虚言。
顺着她的眼光,邢芬雪摸了摸自己的耳坠,瞬间有些窘怒,怎么偏偏今天戴了这对呢!虽说这式样实在漂亮,哼,当初蔚四小姐有的是好东西,但被她这么一看,什么面子都没有了。
她摘下耳坠,不屑的扔在地上踩的粉碎。“我都忘了,这还是当年蔚蓝姐不喜欢,塞给我的。一会儿见了元敖,我一定让他给我弄一付更漂亮的。”她得意扬扬的说。
蔚蓝更用力的擦着地,置若罔闻。
“哎呀,她的头发好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