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把眼闭起,笑了。他和她可能都没辜负对方的一片情,是命运辜负了。
她听见舱外的风吹过树梢,发出哨子一样的尖锐呼啸……这一刻,她的心真正平静了。他折磨她的时候,她知道自己不该恨他,因为蔚家欠他,可是,再掩饰,再压制,她也怨他。五年的痴等,她理直气壮的认为是他辜负了她,不管什么原因。
现在,她真的不恨了,不怨了。
他和她……都已经改变了,时间不可能倒流,也不可能人为的再现。她和他最好的结局,就是再别用对昔日的执妄折磨彼此。
蔚青好了,她能解脱了自己的时候……也就解脱了他,不管最后是用何种方式。
脚步声来的快速且沉重,在舱门外顿了顿才轻轻地叩了叩。步元敖动了动,翻身坐起下床,门外的人又加重了力道敲了敲,步元敖低低地嗯了一声,回身为她掖好被子才披衣开门。
她听见来人小小声的说话:“殷老爷昨天突然病故,爷,快做打算。”
殷叔叔过世了?蔚蓝坐起身,姝姝会难过成什么样子?她披衣下床点了灯,默默地听他们说话。
步元敖沉默了一会儿,低沉果断地吩咐:“立刻准备马车,你们继续北上,按计划进行。我处理好家事,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