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拉着姝姝和蔚蓝出去了。
厅里只剩下符家夫妇和步元敖,步元敖沉着脸,没有攀谈的意思。
符敦义咳了一下,看了看老婆,蔚红鼓励的点了点头,于是他有些尴尬地开了腔:“元敖……”被步元敖冷冷地一瞟,他不自觉地呐呐改口,“步爷……”
步元敖还是不答腔。
“步爷,我知道蔚家、我们都欠了你很多。”符敦义终于说出心里的话,语气反而恳切流畅了。“你怪谁,也不能怪蔚蓝!当初……当初……”还是说不出口,“那件事蔚蓝是真的不知情,她是真的准备和你走的。我岳母一直骗她说你不忍心带她去吃苦,所以独自去创业。她就痴痴等你,身体好的时候就一针一线的绣自己的嫁衣。步爷,你见过她发寒毒吗?”符敦义说着都鼻子一酸。
步元敖的脸色更加森冷,紧紧握着椅子的扶手,虽然没说话,嘴角却微微抽动。
“她发作起来比蔚青厉害好几倍,我们都不知道那么柔弱的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她疼极了,就一遍一遍喊你的名字。”
蔚红终于抽泣出声。
“刚开始我们是不忍心告诉她你的情况,后来是没人敢告诉她,怕她断了最后的念想,就熬不过去了……”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