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起身,腰腹却酸软地一抽,让她几乎做不起来,很明显,昨天她爽过或者被爽了。
看窗帘外阳光强烈的程度,应该临近中午,她又环视一遍周围,实在想不起自己从夜总会到客房的过程了。抱住头,晃出来的全是些片段,她喝啤酒,唐凌涛和辰辰要无码演出,阮廷坚……她暴力捣鼓了他的整洁王国,还试图让他变得不再那么“乏味”。等等……等等。梅施顾不得手脚虚软,跳下楼来回踱步,这里面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阮廷坚不是出国了吗?她怎么会碰见他?就算她真的科普了,教学场地是卧室,怎么她会在客房?
她快步跑出客房,刚要拉开卧室的门,阮廷坚正好从里面打开,梅施已经顾不得以什么残样面对他了,她只想理清昨天那一团乱麻。上下打量一下阮廷坚,西装革履,神色冷酷,没有纵欲过度,舒服到半残的迹象。他正冷静地注视她,梅施不想解释,也解释不出什么,侧了下身子,很没形象挤进卧室——窗明几净,简洁整齐,一切都是老样子。梅施呆住,太过真实的幻觉和现实交错在一起,让她脑袋一片空白。
阮廷坚也不说话,只站在门口默默看她。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想起询问他关于昨天的悲剧。“你……”不敢正眼看他,她侧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