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过这晚。结果她吸了吸鼻子,很委屈地问:“你有套吗?”
“……”阮廷坚的喉结剧烈地滑动了一下,“有,在西装里面的口袋……”呼吸更加急促,他低喘着俯下身来轻咬她的耳廓,“给我……给我带上。”
梅施很乖巧地伸手去他西装里面掏东西,浑浑噩噩地还聪明了一把,他准备得很全面嘛,该不是早有预谋吧?不过……她也热火翻腾,也想飘上至高云端去,在生理面前,心理靠后。
梅施觉得嗓子要冒出火来了,睁眼看了会儿天花板才慢慢醒过梦,触电一样一侧脸,旁边的枕头安睡着美男阮廷坚。很多记忆很模糊,混乱,分不清真假,下腹酸疼,肯定是出过问题了,兢兢战战地回头看了看地下,果然有几个已经用过的子孙伞。
她缓慢地坐起身,被子扯动,她才看清,他赤条精光,她却尚有衣物蔽体,怎么看都是她才是施暴的那一个。理论上不可能啊,她只能上升到科学角度分析,他和她力量悬殊,她就算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啊。难不成……她起了一身寒栗,她昨天真抱住他的大腿恳求复合来着?
她清楚地记得和奚成昊的谈话,的确有“阮廷坚,别走……”的内容,该不是她被自己催眠暗示,真这么干了吧?
阮廷坚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