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趣事,元恪觉得一点也不好笑,像个冷笑话。
而且这个故事里的那个老爷爷,她用脚趾头猜都知道是谁。失足少年的爷爷啊,十四班能称得上爷爷级别的家长,不就一个吗。
她把钮推到底,板子重新恢复成一片白茫茫。
到了一个红绿灯路口,元月停下车。
他侧头朝元恪笑笑,比划了一个手势你不应该同情我吗?我爬了两个五楼。
元恪抿抿嘴,把写字板放在膝盖上,倾身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亲。
元月对于这个安慰很满意,一把揽过元恪,小女孩也乖顺地伏在他肩上。
绿灯亮了,元月一手揽着小姑娘,一手把着方向盘。
元恪脸埋在他脖颈间,鼻尖蹭着他的皮肤,闭上了眼睛。
她情愿他能永远像现在这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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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检。
每年检的都是那几项。
最让人害怕的是抽血,一般留在最后。周宁生晕血,曾经在高二体检的时候,一个一米八多的人,像根柔软的面条一样倒下去晕了,以至于全校都知道了他晕血的事。
周宁生不光晕血,还怕扎针。轮到最后一项了,神经病小组分工明确郑凛负责给周宁生捂眼睛,程鸢负责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