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你起床了吗?他语气平淡,没什么明显的情绪。
对方的声音同样漠然。
你动作快点,他九点就到了。
扔下一句吩咐,不等常舒曼回答,便扣了电话。
总之,他们两家的意思是,现在趁着假期,让两个孩子多接触接触。
前几天常舒曼一直嚷嚷着作业没写完死活不出门,一直拖着,直到最后被强制性地敲定,10月5号,和周宁生出门逛逛。
想起这个精明得让他喜欢不起来的妹妹常庆冷哼了一声真是不提情绪。
绿灯还没亮,常庆捏了捏眉心,回想回想昨晚
好像更不提情绪。
他除了上个月招到了一个货真价实的哑妓之外好像之后的这些女人,都是装聋作哑最后被他识破的。
上月那个哑妓
一些零星的碎片从记忆里蹦出来他撞得很用力,没顾及她的感受,完全是一种发泄。她不会说话,嘴里嘤嘤啊啊地吐出几丝很别致的呻.吟声,入耳格外有味道。
他压着那个女人的时候眼前一直浮现着元恪的脸。
想到元恪,常庆略微失神,而后亮起的绿灯打断了他的思绪。
车很快开到别墅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