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发过来,她的手都在抖。
这一晚她睡得不踏实。
到了第二天,她续了房,继续躺在床上发呆。
她想,过了今天,就回家吧。
陆续有人来戳她商讨价格,她还是说五千。
他们嫌贵,没人买她。
她忽然舒了口气。
直到下午,有个人很干脆地说,五千就五千。
元恪心脏开始狂跳。
她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件万劫不复的事。
那个人来之前,她去浴室冲了冲自己的身体。
她身上满是伤,基本都是元月这个暑假制造出来的。旧伤上,叠新伤。
她在浴室的镜子里盯着自己的身体看了很久过了今晚这具身体就不完整了
元恪躺在床上的时候,手里捏着脖子上的项链W.C。
她没摘掉项链,因为她不想一.丝不.挂。
她捏着项链,想起了元月。
他找不到她,应该很着急吧。
元恪记起来,她曾经写了一封遗书放在家里,告诉元月她在天台上,她要跳下去。
元月疯了一样跑上六楼天台的时候,其实她正站在单元门前,仰头看着。
元月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