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
她发觉夏明光停了,便向他示意继续。
没事就疼一下,我就当是打针了。
夏明光看了她的手势,忽然觉得很无语。
打针?
亏她想得出来。
为什么他在这个类比中感觉到了那么一丝丝的侮辱
元恪发觉到自己错了。
打针确实疼一下,但这个疼了不止一下。
她闭着眼,蜷起了脚趾,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动作。
过了一会,夏明光发觉到,元恪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两只小手摸到了他腰上。
他扶着她的腰,顶了她一下。
元恪皱着眉头嘤了一声,马上老实了,手也乖乖地撤下来了。
她哼哼出那几声后,他停了停。
她睁开眼,示意他不会疼得那么夸张,又示意他再亲亲她。
夏明光忘记那天下午他们做了几次,他只记得最后她闭着眼,叫了一声明。
吐字非常清晰,属于她所说的超常发挥系列。
那个字被准确咬定后,夏明光俯身抱紧了身下汗涔涔的元恪。天府酒店的那天晚上,他绝对不会想到,她几年之后会成为他的妻子。那时候他活得很荒谬,看着她的时候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