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躺着,海水可能会流进耳朵里。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常舒曼的头,示意她抬抬头。
常舒曼听话地把头抬起来,周宁生把手垫在了她的脑袋下。
常舒曼翻了个身,抱住了周宁生。
海边人不多,他们躺在这里,没人注意。
周宁生摸了摸常舒曼被海水沾湿的头发,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唇。
她枕在他手上,闭着眼睛,嘴唇很红。
周宁生又亲了亲。
这个吻带着海水和海风的味道。
两个人在海滩上打完滚以后,不得不面对一个超残酷的问题鞋湿了,而且还灌了满鞋沙子。
两人赤着脚,拎着鞋,从沙滩走出来,蹲在路边擦鞋。
水擦不干,里面的细沙也很难搞
常舒曼一边擦鞋,还一边回头看了看身后的路,偶尔会有行人好奇地看他们一眼。
周宁生,你说程鸢叫我们什么?
哦,她瞎取的名,叫啥真香夫妇。
常舒曼看着自己已经无法抢救的鞋,弱弱地说了一句:我觉得我们应该是卑微夫妇,我们现在真的好卑微啊蹲在这里擦鞋,问题是还没什么鸟用
有道理
十几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