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种特别简陋的五子棋。
说到五子棋,周宁生往自己脸上贴了一波金:我想起来了,你当时笨死了,我好几次发现你要输了,但我故意让了你一下。
常舒曼抬起头来:你说什么?
就是这样啊。
拉倒吧!
你不服?
不服!咱们再来试试?
周宁生马上退了一步:我开玩笑的,我媳妇儿最厉害,比不过
这还差不多。睡吧睡吧。常舒曼放过他了。
周宁生侧身抱住她。抱着媳妇儿,比抱着裸熊舒服多了。
常舒曼贴在他身上,赞同地嗯了一声。
周宁生试探性地叫了一声曼曼。
欸。常舒曼应了。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个称呼。
从那个姓常的小妞到常舒曼再到媳妇儿最后到曼曼。
但周宁生这一觉没睡安稳。
他梦见了他爷爷。
周宁生半夜猛地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他茫然地躺在床上,怀里还缩着个常舒曼。
常舒曼发觉到周宁生醒了,也迷迷糊糊地跟着醒了。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湿湿的。
他在梦里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