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以后对她好点。
常舒曼觉得有点诧异,蹦出来一句: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常庆没接话。
常舒曼顿了顿,最后叫了一声哥。
第二天常舒曼和常太太照了个面后,开始收拾自己要带走的东西。
当年离开C市,搞得像私奔一样,匆匆忙忙地就走了,什么也没带。
这次搬离家,好说歹说是要正大光明地结个婚,要好好收拾才行。
周宁生俯身在常舒曼桌前,看她的手账本。
翻到其中一页,简单粗暴地贴着一张纸,上面画着五子棋的棋盘。
周宁生又翻了几页,贴的都是那几张纸,还能看出是化学卷子。
他把手账拿到常舒曼跟前,挑了挑眉:你居然留着这个?
常舒曼一把抓过,埋头收拾,没做声。
当时我没看清撕的是化学卷子,后来被老师请到讲台上和郑凛一起默写化学方程式。周宁生想起当时,很感慨。
常舒曼把手账本丢在一边,闷头说了句:其实从我钻进夜总会,你进来抓我的那天起,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起码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