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苒眼前一黑。这人生在世啊,说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说谎,善意的谎言也不行,不然就会有许许多多的谎言等着你去圆。她是懒得再圆了,于是打个哈哈,殷城当社长后还亲自教学?
他说学弟学妹大部分水准都比我高,这事儿他知我知便好,不然他这个社长很没面子。其实殷某人还说了,她先天不足,乐感几乎为零,换言之,就是白痴。
想到这里,程双儿脸色愈发差了。
其实众人皆知当初程双儿进吉他社是为了任苒,可后来任苒跑了,她却留了下来,跟殷校草一道扛起了吉他社的门面,请注意此处的门面仅指颜值。
她虽然嘴上叫嚣着自己不是个半途而废的主儿,任苒却知她多少还是因为自己,自己那点歉意和不舍,其实程双儿都看在眼里。而那些肉麻的感谢的话,她对着程双儿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但,全都记着了。
这时程双儿蓦地想起什么,说起吉他社好像昨天有个学弟塞了张纸条给我,我当时急着去图书馆抢位置被我放哪儿了呢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把书包里的东西全倒在了桌面上,怎么没有呢
任苒提醒她,你昨天穿的牛仔裤两个小时前洗掉了。
哎呀。程双儿一拍脑袋,赶紧把裤子收下来,在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