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气息痒痒地喷在颈后,她不知自己在害怕什么,竟莫名地想要躲闪。
她在他怀里扭了几下,挣脱掉环在自己腰间的手站了起来,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妈估计在等我吃饭。
不敢去看他的表情便匆匆离开了,心中不是不后悔的。
不是已经决定不再计较了吗?可要完全地不在意,却也那么是难的。
自从来德国后,任苒一直住在许寂川的家中。客房被殷城不由分说地占据了,她只好住进了许寂川的房间。
窗台下摆着一张红木的写字台,一开始她也没怎么注意那些抽屉是否上了锁,只是这天洗完澡出来,却发现左边第一个抽屉挂着把钥匙,而原先似乎是没有的。
犹豫再三,终究按捺不下心中的好奇,缓缓地打开了那个抽屉。
映入眼中的是一个红色的编织手环,颜色不再那么艳丽,边角也有了磨损的痕迹,看得出来是有人经常拿着把玩。
这是当年自己送给他的,那时女生里流行的小把戏。她也心血来潮地去小摊上买了丝线,她还记得那小贩说红色象征的是姻缘。可她费了许多功夫编好了拿给他,他却有些嫌弃,有这时间不如多做套卷子。
后来也从未见他带过。她总以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