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先说起,交握在身前的双手绞的愈发紧。
你
你
空气中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姜晏晏一楞,抬头看对面的人,季璟珩笑了笑,下颚微抬,示意她先说。
表演之前你去哪了?问出心里压了许久的问题,这个问题像块千斤重的石头,即便在跳舞的时候也一直压在胸口。
家里出了点事情。
季璟珩回答的很随意,其实下午学生会还在布置场地的时候他就一直在,中途家里来电话过来说季爷爷突发脑血栓昏迷送医院了,他赶去医院的时候还在急救室没出来,季璟珩从小父母就在外忙事业,根本没空管他,从八个月起就放在季爷爷身边带,这么多孙字辈里,季爷爷也就特别看重季璟珩,所以才宠的他性子桀骜不羁。
等手术做完转到重症监护室,和医生再三确定季爷爷没什么大碍后,季璟珩才连忙赶回来,坐在计程车里看手机的时候,才发现姜晏晏给他打了不下二十个电话。
气球其实是下午在现场就和后台人准备好的,当时只是想多增加一点气氛,后来竟然成了他道歉的工具。
姜晏晏听他说完,有点哑然,心里的石头好像压的更重了,良久才闷闷的开口你不想说的话可以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