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最后一道防线也彻底崩溃。
其实，王坏这话，不仅让姚向宇和在场的众人吓了一跳，就连在远处观战的青莲和顾长生也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这小子太狠了，完全不像个好人。”青莲道。
“何为好人？”顾长生忽然反问。
“呵呵，也是，不过这小子现在可是玄武城通缉犯，留在问心坊，真是个麻烦啊。”青莲感叹道。
“怎么，你也怕麻烦？”顾长生笑看着青莲道。
“放屁，老娘最喜欢的就是麻烦，这副老骨头几十年都没动过了，正想活动活动呢，就是不知道这小子值不值得我出手。”
“再看看吧。”
“你不是人，你是恶魔。”姚向宇看着王坏，说出了一句绝望而无力的话。
王坏看着姚向宇，语气依旧平静“我是什么，不重要，你有十秒钟的时间考虑，十秒钟之后，如果你决定不了，那我就替你做决定，到时候你一定会知道，我，是人，还是魔。”
王坏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当过好人，他是恶魔，一直都是，曾经的他，为了活下来，可以不折手段，现在的他，为了保护自己身边的人，同样可以无所顾忌。
“十”
所有人都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