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隐退了下来。
温水还记得,关于傅如均生母的死因,当时流传在上流社会圈里的猜测有两个版本,其一是被傅石峰的仇人杀害了,其二则是被她曾经的青梅竹马残杀了
无论是哪个猜测,谁都不敢百分百的确定,更不敢过多的嚼舌根,生怕一个不注意,就得罪了傅家的几个天之骄子。
温水的语气尽量放软,一双杏眸直直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为什么带我来这里你不是最忌讳别人碰你的伤疤吗
?
温水说这句话不是没有根据,她记得很深刻的一件事,是初进傅家的第三个月,爷爷带她去军区给傅如均送文件。
那天正值盛夏,室外的高温几近40度,就连拂过脸庞的风都令人灼热难耐,他们去行政楼时,必须要经过操场。
当时的操场上寥寥无人,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操场最中央,顶着烈阳负手而立的一个士兵。
他笔直的站着,身躯挺拔且屹立,**着的上半身肌肤,已经被晒的褪了皮,甚至隐隐渗出了血丝,看起来实在恐怖。
温水那时还小,就被吓的怀揣不安,傅老爷子更是皱紧了眉,一路奔去傅如均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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