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你一遍,谁准你打他的。
这次,疑问句直接过渡成了陈述句。
她不仅仅是质问他这么简单了,她是明显的维护着林修,在责怪这个男人对他动手。
于情于理,他都没有这个权利不是?
傅如均的眉心微微蹙起来,也跟着重复:我说,回去披件外套再出来,听不懂我的话?
他不大喜欢除了他之外,还有别的人能看到温水穿着单薄的模样,尤其还是个对她居心叵测的男人。
温水就低眸,将自己浑身上下扫了一遍,随后缓慢的讥笑出声:怎么,做都做过了,现在怕别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她又抬头看向男人紧绷着的俊脸:既然怕,昨夜又何必放任自己精虫上脑,强暴我呢!
强暴那两个字,她几乎是咬牙切齿才说出来的。
光是想想,她就觉得屈辱,更觉得恶心!
果然,傅如均的脸色变了,连带着还有他身后的林修。
林修先是怔了下,紧接着就怨恨的看向傅如均,拖着自己重视的身体,就又要冲上去与他厮打。
尽管,他知道自己根本碰不到这个男人分毫,但那样的话从温水的嘴里说出来,他几乎心疼的快要窒息。
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