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至于吗?
但也没多逗留,就离开了病房,毕竟这男人的气场太强大,他觉得很压抑。
温水醒来的时候,头还是昏昏沉沉的,额头两侧的太阳穴还隐隐作痛。
她不舒服的动了动,却发现手被人给握着,低眸看过去,就看到一头短发的男人趴在病床边,宽厚的大手正紧紧握住她的。
是傅如均。
她略有些意外,迷茫的目光环视了一圈周围,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在病房里。
醒了?沙哑的声音落下,手背就摸向她的额头,嗯,退烧了。
傅如均看着她呆滞的模样,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轻笑出声:怎么,把脑子给烧坏了,嗯?
他的动作和语气都轻轻柔柔的,不经意间缱绻着宠溺的意味。
温水的耳垂就缓缓的浮上一抹滚烫,从喉间溢出干哑的声音:才才没有呢,你怎么知道我生病的?
男人抽回手,起身为她倒了一杯温开水,递给她,看着她喝下才回答:晚上给你打电话,你手机一直关机,我就去你家了,谁知道让我捡到一个生病了的可怜鬼。
捡到?
可怜鬼?
温水差点被水给呛到,怒着瞪向他:傅先生,我可是病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