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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给温水下毒的那件事,他们确实做的过分,也就无法反驳,更不能为自己辩解些什么。
毕竟,傅石峰的骨子里,到底还是存有军人的素养。
呼啸的冷风中,傅如均的声音越来越沉:爸,大哥,我不是十七八岁不懂事的毛头小子,我快三十岁了,我有自己的想法和决定!
我想要小水,这次,你们谁都别想阻拦我!
傅石峰的眉心陡然皱起来,他的目光挪到温水身上,嗓音寡淡:这么言之凿凿的说要她,可你问过她的意见没?
即便是有人给他撑着伞,但还是有不少雨水打在他的身上,一头苍白的短发多少有些潮湿。
他眸光沉了沉,从喉咙里发出干哑的笑声:呵大概你在闯进教堂,阻止她和司夜的这场婚礼时,所有人就都知道了她和你的苟且了吧?
他摩挲着打磨的光滑的木杖,继续道:你是觉得她能抗得过这世间的流言蜚语,还是能在抛弃司夜后,可以继续心安理得的和你在一起?
又或者他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一身白裙的夏喃,不温不淡的说道:她可以丝毫不介意你和夏喃的过去?
他字字清晰,将这段感情里的所有阻碍,都说的清清楚楚。
这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