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傅如均满意了,才俯身,将女人打横抱在怀里,离开包厢。
一路无言,直到出了会所的大门,女人用力的从男人怀里挣扎下去,步履狼狈的奔向一处阴暗的角落里,痛苦的呕吐着。
她扶着清灰的石墙,几乎将胃液都吐了出来,混乱又迷糊的意识才清醒了些。
突然间,有一包纸巾递在她面前。
她顺着男人修长的手臂看过去,一张清贵的俊脸,就映入了眼帘。
时隔五年未见,他一如从前那般英俊迷人,可性格却似乎阴鸷了许多,就像刚才持枪杀人的时候,他没有丝毫犹豫的模样,浑身都透着令人畏惧的冷漠。
她并没有接男人递过来的纸巾,抬手将身上的西装脱下来,还给男人。
夜色降下,她站在昏暗的角落里,不远处的路灯隐隐绰绰的将光打在男人的身上,修长又挺拔的身影映在她的眼帘里。
她扬起生疏又淡漠的笑,嗓音清澈:傅先生,多谢你的解围。
她嗓音清澈又柔软,一如五年前那般动人。
在这五年里,所有的人都说温水死了,可他偏偏不信。
他一直都坚信他的小水没死,所以他设想过无数次,与温水再重逢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