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蓦然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将傅如均给压了下去。
四目相对间,她说:对不起这三个字,从来都是最没用的话!
傅如均就问她:那依你看,怎么做才有用?才能填补你受伤的心?
温水觉得这个梦做的有些奇怪了,往日里梦见他,他从来都是一幅冷漠的面孔,怎么今天就这样温和有温柔了?
但又意识到,大概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
反正是梦,怎么样都没关系!
于是,她浅浅的笑起来:不如就肉偿吧!
温水做了一个旖旎又香艳的梦、
梦里,那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压在她身上极致温柔的吻她,又极致狂野的要她,亲密无间中,她被快感的潮水,吞没了一次又一次。
可男人,却好似不知餍足的兽,要个她没完。
迷迷糊糊间,她记得她打着酒嗝说:咦,为什么做梦都要被你压在身下?
然后,她就被男人给抱到了身上,一阵猛烈的刺激中,她听到男人愉悦的粗喘声,在这昏暗又静谧的深夜里,格外诱人。
原来,你喜欢女上男下的姿势
嗯,很好,我也很喜欢!
然后,新一轮不可描述的事情,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