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痛的皱起了眉心,却没有任何的反抗。
司夜愤怒是应该的,毕竟,她欠了他太多。
她对着司夜深邃的黑眸,开口道: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再回来,更不想让你再看到我,但你也应该很清楚,我向来都抗拒不了傅如均。
她闭了闭眼,声音有些沙哑: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我都拒绝不了。
司夜的眼睛,几乎一瞬间就红了。
他狠狠的盯着温水,盯着这个让他爱到痛苦的女人:所以,我在温小姐的心里,到底算什么呢?
他看着温水渐渐惨白的脸色,声音带着讥讽: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避风港?还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千年备胎呢?
顿了下,他忽的笑出声:又或者,只是你感情里的玩物,嗯?
温水倒抽了口气,可这口气,却堵在胸口里出不来。
她觉得心疼,被针扎的疼。
绵长的走廊里,四下无人,静谧中透着死寂。
她眼泪坠下的一瞬间,颤着声音解释:没有,我从没把你当做玩物,我发誓!
灼热的眼泪,顺着尖细的下巴,滴落在男人的虎口上。
司夜只觉得一阵烫手,心尖,狠狠的颤动了下。
接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