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滚！！”
蔷薇转过头来，瞪着方春荣，说道：“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叫你爸？我妈受尽委屈，还不是因为你！你这个垃圾！你这个老畜生！”
“我……”
方春荣一句话说不出。
一分钟很快就到了，她转过头来看着方茹，道：“方茹，你做好选择了吗？”
方茹沉默。
“很好，看来，答案是否定的了。那你就等着你母亲被挫骨扬灰吧。”
狠狠说完这话，蔷薇径直离去。
可方茹却是冲了上来，拦住了蔷薇，叫道：“蔷薇，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我妈她已经死了，你若是再让她挫骨扬灰，那对她太残忍了！”
“那她害死我妈，就不残忍吗？”蔷薇冷眸反问。
“好，你口口声声说我妈害死你妈，那你怎么证明是我妈害死你妈？”方茹的眼神也突然冷了下来，反问。
“怎么证明？这还要证明吗？你妈屡次三番找我妈麻烦，多次扬言要弄死我妈，我妈就突然中毒死了，这还不能说明一切吗？”蔷薇冷笑不止的反问。
“就凭这个？”
“难道还不够？”
方茹摇摇头，说道：“蔷薇，你口口声声说我妈害死了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