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翊爵没有说话,更没有看安宁一眼。
安宁起身朝房间走去,拿出自己的箱子,把属于自己的东西,一件一件装到箱子里去。只是装着装着,鼻子开始酸了,喉咙也开始涩了,眼眶也莫名其妙红了起来。
最后干脆什么也不装了,蹲在地上捂住脸。
为什么偏偏是邱曼呢?如果不是她,是其他任何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到时候就算唐阿姨嫌弃她出身不好,她也会努力让唐阿姨接受自己,哪怕婚后她对自己趾高气扬、指手画脚,她也接受。只要能跟他在一起,什么苦她都愿意承受的,她愿意的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邱曼呢?
擦干泪,该收拾的东西还得收拾,直到把最后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装到箱子里,拉起横杆转身朝门口走去,走了两步,就看到傅翊爵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她。
安宁眼眶微红,喉咙干涩,却努力挤出一个微笑来我走啦。
傅翊爵没有回应,安宁心中难受不已,却强迫自己把告别的话说完再见。
说完就一鼓作气拉着行李箱朝门口去,速度快得像是逃离作案现场。
展安宁!傅翊爵沉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安宁的脚步就像是被什么操控了一样,生生的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