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是傅翊爵的意愿不在她们的思考范围之内,浅雪的感觉才是最重要的。
邱曼又道人活一辈子,只有想要什么有什么才有意义,对不对?
啪,啪,啪。
傅翊爵拍了几下手,似在为对方的话鼓掌。原以为我是这世界上最猖狂霸道的人,没想到你们却能以无耻为荣,实在是,够不要脸。
邱曼不介意对方的羞辱,反正如今话已经摊开,什么不堪的都摆放出来,自然就不会畏畏缩缩不敢承认了。
也希望爵爷能体谅我这当母亲的心情。邱曼假惺惺道。
傅翊爵眼中的笑意一点一点加深,笑意却始终不抵眼底都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你这当妈的能说出这样的话,当真是羞辱了母亲这一词。
邱曼被骂得都要动怒了,但要她在爵爷面前发火,她还是不敢的,只能道咱们明人不说暗话,爵爷给个答案吧。
答应还是拒绝,两个不一样的答案,两种不一样的结果。
傅翊爵眸色加深,嘴角的笑意也在扩散,似乎体内的血性被人点燃了,有多久了呢?似乎从懂事开始,就没有人敢这般挑衅他了。就像是称霸一方的森林之王,猖狂肆意了大半辈子,地盘上终于出现一个敢挑衅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