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翊爵急忙把车子停靠到安全地带,刚解开安全带安宁就下车了,撑着路边的树一阵呕吐,因为早上什么也没来得及吃的缘故,终究是什么也没吐出来的。偏偏这样才是最难受的,就像濒临死亡的鱼儿一样在空气中垂死挣扎。
傅翊爵见状心疼不已,过去扶着安宁给她拍背,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应该去拿纸巾和水过来,又返身回车里拿,一顿折腾过后,安宁漱了口擦了嘴角,避开傅翊爵的搀扶,沉默的上了车。
一阵无力感由心底冒出,傅翊爵在原地站了几秒调节情绪,才重新上车。
家里我也嘱咐阿姨做好了早餐,或者你想在外面哪家早餐店吃都可以?虽然车内被冷凝的气氛包围,但傅翊爵还是得问清楚安宁的意思。
安宁说话了,十分的言简意赅随便。
傅翊爵自我斟酌了半天,就道那就回家吃吧,外面的东西没有家里的卫生。
安宁没说话,为了让自己不再感到眩晕,她一个劲的看着前方,听说晕车的人这样做会有所缓解。确实也有些帮助的,至少在回到家之前她都没有再恶心过了。
回到了他们的别墅,安宁沉默的喝了一碗粥,然后对傅翊爵道你去上班吧,不用管我。
这种情况怎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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