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程清嘉觉得自己生理上出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有一股诡异无缘由的热意似是从脚底一路迅速爬升到脸颊。
他别开脸去,用一种严肃的态度将方才的记忆和残余在脑海里的清晰画面都洗刷干净。
甚至闭上眼一秒钟,驱散萦绕在耳畔的根本不存在的铃铛声。
裴伴遵从程清嘉的命令,检查腿上有没有伤口。
没有擦破皮,不幸中的万幸。
原地转了一圈,也没有扭到脚,可以说是有惊无险了。
打的去吧。对上女生纯粹天真的眸光时,程清嘉开口,语气无波无澜,这样会轻松一点。
他以平直的语调说话,声音轻淡,乍一听,更像是路过了一道微风,耳畔什么都没留下。
挑眉,耸肩,就像在陈述今天还算明媚温暖的天气。
所以,还是打的去吧。他又再次重复了一遍。
这句话是省略了主语的,裴伴也不傻,知道如果补充完整的话,大概是
这样你会轻松一点。
被间接戳穿之后,裴伴耳根子自然而然地发烫,有点无所适从,心里为自己不会骑车而改变了他的计划感到沮丧。
走吧,去南门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