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吓人,吓死人。
渐渐地,她开始用防备的眼光注意周围的动静,生怕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变/态或不法分子。
如果如果能一直听到程清嘉的声音就好了。
心里冒出这样一种声音。
程清嘉她轻轻喊了一声,明明可以通过手机屏幕确认两人依然正在通话中,但似乎总需要一个应答,她才能真的确定那个人就在另一头。
嗯。
你还在哦。
废话。他有些无语。
其实我也遇到过我们小区那个变态
只是她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
裴伴将目光凝在远处的一个随风摇曳的枯叶极近完全败落的秃树干上。按照她讲故事的习惯,她的眼睛需要抓住一个点。
裴伴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是顽固。她只是觉得自己不能因为这种事情害怕。
她也好像习惯了报喜不报忧,经常把沮丧的情绪留给自己消化。因此比起朋友间嬉笑打闹,她其实更希望能留出大片的时间一个人好好独处,因为她需要自我排遣很多负能量。
当时远远的,那个变态背对着我,你知道我视力又不好,模模糊糊的,还以为是个穿着黑西装的人站在前面
电话那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