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董家夷为平地。
董良善的伤,用千疮百孔来描述也不为过。
饶是医治过众多病人的萧雨柔,也被董良善身上那密密麻麻的伤,还有被侵泡到快要腐烂的双腿,而惊吓到大气都不敢喘。
看着董良善的身体,一时间,萧雨柔竟不知从何下手。
好一会儿,萧雨柔才对叶龙道。
“你去帮我打盆水来吧。”
叶龙犹豫了一下,似是不想走。
“我能感觉到你在生气,你在这,我无法静心。”
萧雨柔又说了一句。
闻言,叶龙只能叹了口气,转身走出了房间。
关上门,叶龙深吐几口浊气,阴狠的眼神,这才恢复平静。
他要去看看,陈仓又是怎么一回事。
陈仓已经醒了过来,但他的状态却是很奇怪。
双目无神,仿佛失去了某种信念般。
叶龙没说话,抬手把上了陈仓的脉搏。
脉象平稳,没什么问题。
“我大半辈子,都奉献给了中枢辗转站。”
“可他们,却只把我当一条狗。”
就当叶龙准备离开房间时,躺在床上的陈仓突然喃喃开口。
“我陈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