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子的白手套,问叶羽晨。
天地良心,她光是拖个地板就拖了三回,冰冷的水龙头下,洗了无数回拖把。
可是不管她换几个方向推,就是做不到地上没毛毛头,没有水渍。
我真的尽力了。她低声说。
从小到大,她都没怎么做过家务,在家拖地板的活是哥哥叶宸骁包的,在慈济医馆是师兄弟们包的,她真没拿过几次拖把。
问题不仅仅是地板,你过来,看看休息区的茶杯。女监察面无表情。
叶羽晨看看那一排统一的茶杯,一个个和监察的表情一样,毫无差别,杯子也排成一条直线,不是挺好吗?杯子我洗了。
好什么好?女监察摇头,对江彬说,这是你的兵啊?好好教育。
他们低头在本子上记了半天,还不停摇头。
叶羽晨顺风顺水的二十一年,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简宁小声问江彬,班长,杯子还能有什么问题?
她的心里也慌得不行,以前在家里,谁干过这些活呀?
江彬摇头,你当这是你家客厅啊?在部队,这些杯子、盖子和把手,都要按照统一方向摆放。你们昨天进来是什么样子,以后就是什么样子,不能有一个乱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