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羽晨仰起小脸,举起手中的矿泉水瓶,教官,我想喝水,可是只有冰棍儿。
话音刚落,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为什么会有种她在撒娇的错觉呢?
看着她手中结成冰砣砣的矿泉水,冷隽睿笑了。
他从怀里掏出了扁平的银质酒壶,打开盖子,敢不敢来一口这个?
一股浓郁的酒香飘来,叶羽晨不想哭了,可以吗?
我是总教官,我说可以就可以。他把酒壶递给她。
叶羽晨接过还带着他体温的酒壶,猛地灌了一口香醇的烈酒。
哇!她惊叹,像一条火蛇,直接从喉咙口烫到了心尖!
冷隽睿不动声色地就着她喝过的壶嘴,喝了一大口烈酒,舔了舔唇角。
这世上最难熬的事儿就是,明明媳妇儿就在眼前,明明你有无数的冲动想要将她抱在怀里,却非得保持距离,假装冷静而自持。
他再次把酒壶递给她,目光锁定她的双眸,专注却又自然。
叶羽晨就像魔怔了一样,迷迷噔噔地又喝下两口烈酒,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就像被他催眠了似的,陶醉在他的眸光里。
冷隽睿拿回酒壶,仰起脖子又灌了两口酒,性感的喉结耸动着,说不出的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