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地猛扣扳机,才想起自己的枪里,只有空包弹。
二哈怒吼一声,扑向黑洞洞的枪口,完全不要命,别打她!
更多的枪托砸向他,将他也快速打晕。
李诚军举起信号枪,向基地示警。
明亮的信号弹,发出尖啸,将黑暗的夜空,涂上危险的预示。
究竟是遭遇犯罪分子,还是又一场考核?
等到叶羽晨再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她全身都痛,头部尤其沉重,肚子更饿得难以忍受。
头上的激光感应头盔不见了,头发上黏糊糊的,估计是血液凝固了。
她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嘴巴里全是燎泡。
手腕好痛
意识一点点地恢复,叶羽晨抬头看看自己被紧紧绑住吊在高处的双臂,发觉处境不妙。
呜呜呜有人在角落里闷哼,像是被堵住了嘴。
是二哈,被人绑住双手双脚,一只眼睛肿得不像样子,嘴巴被布条绑住,呜呜呜地无法说话。
他们被关在小牢房里了。
这是一间低矮的小屋子,铁门紧闭,只有一个焊着铁条的小窗户,光线昏暗,气味潮湿难闻。
牢房里除了叶羽晨被绑住吊在房梁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