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有一股与微风完全不同的热流擦着耳垂拂了过去。
他的声音仿佛化作有形之物,慢慢地攀着耳垂往上爬,再往上一点儿触到了耳骨,酥酥麻麻盘旋不下,像是看准了她敏感怕痒的点直往里边钻。
一串十一位的数字配合着令人脊背僵硬的触感滑过。
世界仿佛一瞬间彻底安静。
他的声音却不住往耳朵里钻,号码给你了。
只给了你。
***
从明德到二中,几乎跨越半个南滨市。
苗思雨只知道大概的位置,三个人顺着巷子一条一条找到案发现场的时候,只看见之前还嚣张跋扈的黄绿毛一个个循规蹈矩地挨着顺序蹲在墙根。
边上有个莫西干头和胖子盘腿坐在地上,举着擀面杖一个一个挨个审讯。
该你小子说了。
再说一遍,家在哪儿?
没吃饭啊?!你姑娘啊?!给老子大声点!
匆匆赶到的三人扭头对视,没明白现在是什么个状况。
但从两个穿着二中校服的气势上一猜,大概是没事了。
趁苗思雨上前打听的空档,程飞扬又到边上拨了一遍梁溪的电话,还是关机。
他从接到包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