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老板女儿奴的个性,发了个消息告知一声后就单独给王老师付了补习费。
梁溪以为补课的事情就此能告一段落,捧着果盘吃得正开心,就见新上任的王老师和周秘书去书房谈了一会儿又折返回来。
她挨着梁溪坐下,笑眯眯地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掏出一沓卷子,心平气和道:你爸爸当时说越早开始越好,你看,老师都把卷子带来了。我们今天先做一份测试卷,看看从哪里开始查漏补缺。
这么,猝不及防的吗?
她突然很后悔怎么办。
说要补习的是自己,现在肠子突然悔青的也是自己。梁溪绝望地从沙发上爬起来,抿了抿唇:老师,非得现在开始吗?
现在不行啊?王老师像真没听懂话里的言外之意,自顾自顿了几秒,那再过十分钟怎么样?
算了,早死早超生。
梁溪趴在书桌前习惯性地叼住笔帽儿,幽怨地一目十行看着测试卷。
也不知道是不是周秘书传达信息失误,王老师高估了她的真实水平。试卷一眼望去,除了难还是难,前前后后会做的题加起来不超过十个手指。
物理化学本来就不行,这套卷子严重打击了她所剩不多的积极性。
给出的一小时答题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