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吟的,半点没有刚才在包厢里边要死要活的样子:就刚刚我以为手机掉桌子底下去了,趴着找的时候磕了一下。
额头撞的那一下虽然不至于破皮,但整片皮肤都有些红肿。她天生肌肤瓷白,衬得额头愈发可怖。
顾宴清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伸出一根手指很轻很轻羽毛似的刮过额角,语气沉静:疼不疼?
嘶梁溪下意识往后撤了半步,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又小步挪了回来,很有骨气地摇头,其实就看着严重,但已经不痛了。
我的错。他叹气。
那哪儿能怪你啊,我自己没注意就磕上了,是我自己不小心。我小时候磕了撞了的次数可多了,有一次摔跤直接把后脑勺磕出一个大包,我爸都急疯了,骗我说以后这块儿不长头发。你看不好好的么。
梁溪说着真转过半边脑袋给他展示自己的后脑勺。
人还没转过去,就被顾宴清掰正双肩转了过来。
再过来点。他倾身向前,薄唇停留在额角往上不到半个拳头的距离。
梁溪愣愣地盯着突然放大的俊脸,几乎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轻轻浅浅落在脑门上。
不疼了,过来给你呼呼。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程飞扬点烟:今天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