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今天,江夜茴特地早起,在他拿钥匙开门前就已经洗漱好换了衣服,坐等他进门。
果然,七点,他又来了。
门开开,四目相对。
江夜茴本以为他多多少少会被她吓到,奈何人家早就练就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能耐,一脸平静。
阿嚏!
沉默被江夜茴的喷嚏声打破。
早啊。
江夜茴装着要出门的样子,捂着痒痒的鼻子主动打招呼。
早。
顾景承越过她,径自走向衣帽间,拿出今天要穿的一身衣服,接着不紧不慢脱掉身上的t恤,换上一件白色衬衫。
江夜茴抱着胳膊倚靠在门上,欣赏他换衣服的动作。
扣好衬衫扣子,顾景承像是当她不存在,继续动手脱下面的裤子,动作不带丝毫停顿。
江夜茴连忙捂眼睛转身,开门出去。
这时,门里的顾景承嘴角却弯出一道浅浅的线弧。
江夜茴无奈下楼,心里腹诽着,率先坐到餐厅,等着和他一起吃早餐,打算到时再提出自己今天早起的抗议。
很快,顾景承换好衣服下来了。
两人吃着早餐,江夜茴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