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声音问:怎么了?
声音里竟有一丝不易觉察的紧张。
江夜茴一部分是之前被吓的,一部分是被光刺的,还有一部分是真痛,此时知道已经脱离虎口,她心里一松立马撇开脸半真半假哭起来。
一边抽泣着一边抚住心口,吓死我了,刚才还以为家里进什么坏人了!我要告诉婆婆,你欺负我!顾景承你太过分了!
她此时心里头真真切切有一万句要骂他的话,只是苦于没有辛言的嘴巴,最终只会用太过分这三个字来表达她内心的不满。
顾景承心下松口气,看她此时泪眼婆娑的样子又觉得好笑,低语,我什么时候欺负你?
你看,江夜茴见他嘴角竟然微微上扬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扬起下巴指着自己还有痛感的下嘴唇控诉,是不是又红又肿!
本来就是红的。
顾景承咕哝一声,仔细朝那处看,好像是和其他地方有点不一样,但也没多明显,再说他刚才确实是控制力度了,哪里真敢咬伤她。
江夜茴虽然有时嘴上厉害,但一碰到真格就开始怂了,刚才她确实被吓得不轻,此时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就又有了胆子,指责他:太过分了!我要告诉我大哥,说你家暴!
被这么大一口锅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