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承连忙摆手,消过毒就行,我没那么脆弱。
江夜茴故意逗他,一本正经道刚才轻轻碰一下你都喊疼,我看还是包上,这细皮嫩肉万一再碰哪留疤就不好了。
顾景承知道自己之前喊疼戏有点过,心里艰难,还是坚持道不用。
江夜茴沉下脸,纱布往桌上一放,拿都拿上来了,不包上多没成就感。
没法,顾景承只好不情不愿把手伸出来。
江夜茴心中暗笑,安慰他,别担心,我上次在埃塞俄比亚和队医练习过怎么包扎,专业级别,包你满意。
于是,江夜茴拿纱布把顾景承整个手掌裹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还打上一个漂亮蝴蝶结。
她左看右看,对自己劳动成果满意地伸出大拇指,完美
顾景承嘴角抽抽,现在拿支笔都困难,不知道还以为他手掌断了。
金助理这时敲门进来,惊异地看着顾景承包成熊掌手,以为是大舅哥后来又发火顾景承遭受重创,忙问您要不要去医院
江夜茴噗嗤一声笑出来。
顾景承没好气地看金助理一眼,什么事
金助理立即收敛神色,会议还有五分钟开始。
嗯。顾景承站起身,也不顾有人在场,抬起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