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她沐浴露的味道。
林杳凑近他的颈窝嗅了嗅，就像只小猫似的在他颈侧拱来拱去，霍楚言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点，低声道：怎么了？
林杳却被他的动作弄得一怔，她抬起脸望着霍楚言，少年的黑眸里映着火光，仿若雕塑般完美的侧脸上被黑夜打上了漆黑的阴影。
这一刻林杳的脑子里想的却是陆可萌下午和她说的话，她说这个年纪的男孩欲望总是很强烈的，让她不要什么都随着霍楚言。
可对林杳和霍楚言来说，霍楚言很少碰她，即便是亲吻也是点到即止，当然除了在帐篷里那次和雨夜里那一次。
现下霍楚言又拉开了和她的距离，林杳就故意较劲似的往他身边黏糊，霍楚言没了办法才把小姑娘摁进怀里，他低声问：杳杳冷了？
林杳贴着他炙热的肌肤，小声道：霍楚言，你不是不喜欢亲我？
霍楚言：......
他勾起她的下巴，黑眸盯着她的小脸端详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在眼里看出一丝委屈，也就是说她说这话是认真的。
他微微蹙眉，为什么这么想？
林杳凑近他耳边把下午陆可萌和说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霍楚言面不改色地听完了之后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