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楚言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安静地抱着她,就像他们分离的那一夜一样。而林杳此时却还是处于恍惚之中,可她耳畔他灼热的呼吸又不似在梦里。
林杳试探着把脑袋挪到了霍楚言的胸口,她凝神听着他胸膛内传出的心跳声,里面的心跳声有力而有规律,她又探手去摸他的脸。
入手是细细密密的胡渣。
霍楚言握住了林杳的小手,他们两人微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似有似无的香气飘入他的鼻翼间,他想去亲她的手。
可林杳的指尖却先一步触到了他右手小臂上的伤疤,长长一条的疤一直从手肘眼神到手腕上方,林杳终于相信是霍楚言回来了。
他又回到了她的身边,因为她梦里的霍楚言身上没有伤疤,她梦里的他依旧是四年前的模样。
这四年的时间像一条长长的沟壑,横跨在他们两人之间。
霍楚言掐着她的腰将她微微提起,右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他微微凑近在她唇边嗅了一下,只有淡淡的酒味。他低声问道:杳杳现在学会喝酒了?
林杳犹豫了一下,诚实道:沈容教我的。
在她腰间的手蓦然收紧,但霍楚言却没有像以前那样生气,他的视线在她脸上逡巡片刻,问道:他现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