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身体依靠着他的胸膛。
山区地带,昼夜温差大,白天气温接近四十度,晚上只有二十度,冷飕飕的。
秦建国说不冷,陆悠又问他累不累。
问一个立志要扛三个鱼雷的海军汉子累不累,这跟在床上问一个男人行不行,是一个命题。
必须不累,必须行啊!
建国,你真厉害!陆悠开始花式夸赞秦建国。
秦建国: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这大晚上的,媳妇儿在他怀里,用崇拜的语气夸他厉害
到底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啊?
媳妇儿,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向你坦白一件事。秦建国一本正经地说。
陆悠愣了愣,下意识地问:啥事?
说好的彼此之间再无秘密呢?
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别相信男人那张嘴,这句话才是真理啊!
秦建国压根就不知道陆悠的思维已经发散到大西洋去了,他语气认真地说:我必须承认,其实我最厉害的那一面,你还没见过。
陆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是谁?绝对不是她的丈夫秦建国!
气氛瞬间有点尴尬,两人谁都不开口,一时间,只能听见自行车轮子在地上滚动的声音。
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