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一把带齿的镰刀,正弯腰割着稻穗。
李桂芝疯了,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可她疯了也知道下地干活,好像这些行为已经刻入她的骨子里,就算脑子再糊涂,也忘不了。
陆悠四下看了一眼,并没有看到余有粮。
她把这事跟秦建国说了,还感叹了一句:一个正常男人,居然连疯了的女人都比不上,真是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这话在八十年代的农村,真是再现实没有了。
陆悠并不知道,还有一个人,将这句话当成真理,并一直为之努力。
昌州市公安局宿舍,于迎娣早早醒来,打水洗脸,照着镜子在脸上仔细涂抹雪花膏。
等把一切收拾好,她才走出去,敲响了隔壁宿舍的门。
这几天,她一直住在表哥丁东方的宿舍里。丁东方和他的舍友,则去了隔壁宿舍,跟其他队友挤在一起。
说实话,大热天的,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张单人床上,真是受罪得很。
但看着这么一个年轻小姑娘无家可归,其他人也不好意思开口赶人。
大部分蛙人队队员,都是秦建国带出来的老队员,平时吃住都在一处,关系比那亲兄弟也不差什么。
可丁东方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