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稻谷的担子,稻田离晒谷场大概有一里远,这样来回走一趟,汗水都要流五公斤。
突然一声娇滴滴的建国哥,把秦建国吓得够呛,等反应过来,看到树荫底下站着的人时,他脸色一变,立马扭头走开。
于迎娣也割了一会儿稻子,大太阳指着晒,汗水湿透了衣裳,勾勒出丰满迷人的曲线。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水蓝色的确良衬衣,的确良穿着一点不凉快,还不吸汗。这会儿紧紧贴在身体上,就跟没穿没两样,里面的胸罩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换个男人,可能要多看两眼饱饱眼福。但秦建国呢,他只觉得恶心。
倒不是他这人有多么正派,只能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喜欢一个人,怎么看她都是美的;厌恶一个人,脱光了站在面前,也只觉恶心。
更何况,面对外人时,秦建国特别理智。
别说他不是个好色的人,即使他好色,像于迎娣这种女人,也是不能招惹的。
为啥?太蠢!
跟明白人打交道,至少知道对方会怎么做,这样心里才有底;跟蠢人打交道,她会做怎样的选择,根本没人知道,也就无法规避风险。
这就有点可怕了。
于迎娣并不知道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