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也舍不得陆悠干这种手工活。累腰累脖子不说,还特别费眼睛。
可秦建国左等右等,直到吃过早饭,陆悠准备出门去一趟后捞处,也没再提起大衣的事。
陆悠要是提起换衣服这事,秦建国挺担心的,怕自己的反应和回答让她生气;可陆悠不提这事,秦建国反而更加提心吊胆。
就在陆悠即将出门的那一刻,秦建国忍不住问了:媳妇儿,那啥,我昨晚好像听到你说给我做了身衣服?
是啊建国,怎么啦?陆悠回过头,疑惑地看着他,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我出门办点事。
陆悠并不提衣服的事。
可她不提,秦建国的心就得提着!
他现在有点搞不懂,自家媳妇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难道,她已经提前看穿他的想法,对他失望甚至绝望了?
等陆悠出门后,秦建国紧紧拧着眉毛,他走到沙发前,对着军绿色的大衣发呆。
要不,穿呗?
不就是一件长得奇葩的衣服嘛!这年头,能有新衣服穿都不错了,还嫌弃啥呢?
秦建国猛地一拍脑袋,对自己之前的行为和思想表示唾弃。
经过深刻的反思,秦建国意识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