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谦逊,他拿起一根木棍,开始在柴火堆里掏掏弄弄。
每两分钟,盆里的火就逐渐旺起来,将整个墓室照亮。
陆悠,我想了很久,你上午说的话,我现在有点明白了。蒋守搓了搓手,放在火盆上方烤着,你说的末日,或许并不是危言耸听。
什么意思?陆悠微微一愣,随即又问,蒋叔,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不,不是我发现什么。蒋守的眉心挤成一个川字,显得人格外苍老。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样描述。
最终,他只说了一句:等等,再等等,我带你进去再说。
去哪?陆悠嘴上这么问,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蒋守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说:很快你就知道了。
不知为何,陆悠的心猛地一跳,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
啪嗒!火盆里发出一声轻响,将三人从沉思中惊醒。
大概烤了半小时的火,蒋守才拍拍身上的灰,精神抖擞地站起来,走吧,该走了。
陆悠和秦建国对视一眼,又不着痕迹地分开。
轰隆隆地响声仿佛从脚底下传来,听到声音,陆悠抬头看去,就见墓室的左前方,突然出现一道黑乎乎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