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瞪大眼睛。
干,干娘?她一瞬不瞬地盯着从后座下来的女同志,眼里带着不可思议。
那个梳着一丝不苟发髻,穿着中规中矩短袖长裤套装的女同志,不是乔老娘是谁?
可是,乔老娘不是在突然,那个疑似乔老娘的人转过头,正对陆悠。
陆悠瞳孔一缩,这人不是乔老娘!
尽管她和乔老娘仅仅认识两年,但她和乔老娘住在一个家属院,几乎每天接触,她对乔老娘的熟悉程度,甚至比宋解放和苏乔还要深。
她熟悉乔老娘的每一个神态和动作,而不远处那个从车里下来的女同志,即使模仿得再像,却依然不是乔老娘本人。
难道,这就是陶青云脸色骤变的原因所在?
乔老娘手里拎着一个布包,以陆悠的眼力,还真看不出那个布包是个假货。就连包包边缘不小心染上的红油污渍,都一模一样。
这个布包,还真是乔老娘惯用的!
乔同志,辛苦你了。皇冠车驾驶位上坐着一位身穿制服的中年男人,他冲乔老娘点头示意,却并未下车。
乔老娘温柔地笑了笑,她下意识地一瞥眼,眼角余光都带着不易察觉的锐利之色。
为人民服务,不辛苦。乔老娘招了